。”段容时一向口齿伶俐,三言两语就能将文武大臣气个仰倒,这么短短两句话却差点咬着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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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浈悄悄抬眼,见他也是一副手脚不知往哪放的样子,闷着声笑了笑,又不敢看了。
夜的确深了,“段某这便告辞了,姑娘安枕。”
说完却还原地顿了顿,像是舍不得走似的,又待了几息才离去。
没由头地来,又没由头地走,苏浈直觉他不仅是为了见她一面这么简单,但段容时最后也没说出来意,她也就没细追究。
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将他说的话翻来覆去又过了一遍,她脸上红霞更深了。
这登徒子。
苏浈拍了拍双颊,轻吐一口气,正要回屋,却瞧见流云促狭的脸。
方才二人说话,流云自知不该打扰,便躲回屋里,留着半扇门开着,是以方才的情形都看见了。
“依奴婢浅见,姑娘这是不必自立门户,也不必去佛门了?”
苏浈才降下些温度的脸又红了,别别扭扭地推了推流云,“夜深了,姐姐还是早些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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