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便被安个亏礼废节的罪名下了狱。
段容时叹了口气,“先生恕罪。“
卢康德臭着一张脸,“你走吧,我担不起你这句‘先生’,以后不要再来见我了。”
段容时却没走,抿了抿唇,又后退半步作揖道:“卢阁老恕罪,还请您同我一道回统御司。”
卢康德登时大怒,“你要抓我?敢问段指挥使,我究竟犯了哪条律例,大周可不禁民言,更不禁登闻鼓!”
“私闯宫禁,仪容不整,是为不敬天子。”
卢康德伸手扶正冠帽,又摊开手转了一圈,冷笑道:“我是二品官身,陛下准许我在家休养,却没说不让我上朝议政。而且我分明冠服整齐入宫,来往皆有人见证,你这是要指鹿为马?”
段容时摇摇头,“您没带金鱼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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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康德抬手摸向腰间,脸色突地煞白。
大周开朝立国时曾,曾有以鱼符袋为凭借出入宫禁的规矩,但到本朝时,门口守卫的禁军都由京畿子弟填充,认得各位大人的服色样貌,也就渐渐不再用鱼符作为身份证信。
卢康德久不上朝,连身上这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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