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不断顶弄着,像是洱海上荡悠的一片小舟,无边的快感如水般将他包裹,抛起又扔下,浮浮沉沉间段宴再也没法嘴硬,呜咽着求饶
“阿旬……阿旬我不成了……慢点……”颤着手去推段方旬,想将人推开,却根本使不出一点力气“我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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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方旬置若罔闻,开什么玩笑,此刻岂是停得下来的?
只苦了段宴这个小童子,初尝人事便是被药催着进了床榻,段方旬再怎么怜惜终究是血气方刚,温柔不到哪去,性欲上了头根本是停不下来的
“阿旬……阿旬……”段宴只觉得浑身骨头都快摇散架了,口中的求饶声越发不像样“阿旬……轻点……饶了我吧阿旬……慢……慢些”
“旬哥……阿旬哥哥……”
这几声哥哥叫得段方旬是气血上涌,再也顾不得身下的段宴如何挣扎想要逃脱,只管死死掐着腿根,腰上发了狠的抽插着,没多久便射了段宴一肚子精水,段宴被高潮冲击得几近昏厥,眼前一阵发白,颤抖着抬了抬手,终于是力竭得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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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方旬先是摸了摸段宴的脉门,确认了他药性已解只是有些脱力,这才替他拢了拢已经凌乱褶皱的衣袍,又用带来的披风将他牢牢罩住,将人打横抱起,大步离开了醉月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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