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这首浣溪沙是作给盈盈姑娘的,唤作盈盈曲如何?”
严主簿提议,众人也是附和喊妙。
那名为盈盈的歌伎望着乐天本就有些眼熟,又听得乐天赋词,脑海中浮现出前几日清河岸边那消失在桃花丛中,一袭皂衣又颇具几分魏晋名士风采的身影,稍做回忆越发现与眼前之人相像,遂起身向乐天敛身一礼:“请问公子可是人称桃花庵主的桃花郎君?”原来那日这盈盈姑娘也在花船上。
“桃花庵主?桃花郎君是何人?”乐天迷茫不解。不止是乐天,便是严主簿三人也是不明其意。
见乐天神色茫然,那盈盈姑娘只是摇头,道自己认错了人。
“桃花郎君又是何人?”霍县尉不解,开口调笑道:“听这名字,怕是哪个流连伎家浪荡不归的衙内?”
“县尉大人可就不知了!”偎在县尉怀里的女伎笑道:“几日前有一皂衣小吏在清河边作了首以桃花为题的诗,惹的整个县城以至州府都在传唱,只是诗做太长,当日又记不大真切,其间少了几句,又不知其名索性便称做桃花歌,又因不知那小吏的姓名,有好事人便称其为桃花庵主,我等风尘女子称其为桃花郎君!”
严主簿好奇:“这桃花诗你且念来听听!”
“那奴家就念了!”那女伎随口念道:“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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