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故而父子二人也颇谈的拢。同时赵楷也知道,只要在父亲身边呆的时间,自己的宠信就与日俱加,说不定日后真的可以坐在这个位置上。
但赵楷知道,自己工笔书画无一不精,但自己始终落在下风,只因为坐在太子位置上的那个人比自己大了一岁,抢到先机,牢牢的坐在那个位置上。
眼下自己能做什么,做的是要争圣宠,只有让父亲完全的偏向宠信自己,日后自己才有可能默许自己完成夺嫡大业。
“这个平舆知县年纪轻轻便为一方父母,办事倒也算利落,手下办事的小吏也有几分才干!”正在翻看奏折的宋徽宗轻轻点头,眼中泛许的目光,笑道:“若天下间的城市都按种模式来建,走水的风险便能够降到最低了!”
赵楷身为亲王更是提举皇城司,但心中却清楚,干涉朝政是皇家大忌,便是父子关系亲切也不敢有所僭越,这也是赵楷能承徽宗宠信的原因,远远的在一旁说道:“父亲施行三舍制抡才,故朝中青年才俊渐多,一改朝堂暮朽之气!”
听了儿子这般奉承自己,徽宗皇帝点了点头,说道:“这平舆知县年纪轻轻便官居八品,若再提升难免坏了他的性子,不如让他在任上多历练几年,待将来老成一些后再调进京中做官!”
说到这里,徽宗皇帝将目乐落在奏折中一个陌生的名字上,眼中尽是赞许的目光:“这个唤做乐天的县衙小吏倒是有些意思,虽说不过是个县学生员,但这城市规划做的不错,着实有几分偏才!”
原来徽宗正在审阅的奏折,是京西北路安抚使陆偕送上来为陈知县请功的奏折,出于对乐天诗词的喜爱,加上巡视平舆时对乐天印象不错,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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