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的大名若是放在汴梁,可以说是无人不晓,但换到了地方,听说过这个衙门的人除了官衙中人外,实在是寥寥无几。一众厢军士卒更是不知皇城司是做什么的,但听得里边有个“皇”字心中开始犯起嘀咕,神色间畏惧起来。
“尔等冲击官府砸烂州衙大门,己经犯下了大错,难道还想继续冲击州衙,闯下那抄家灭门的十恶不赦大祸?”乐天扫视着一众厢军士卒,继续说道:“有句话叫做法不责众,本官劝尔等不妨早早退去,看在你等辛劳服伇的份上,官府便不再追究。”
“你当我等是三岁的孩童不成?”有领头闹事的厢军士卒叫道:“我等这边退去,那边官府便会派出兵马来镇|压我等。”
乐天直视着那个厢军叫嚣的士卒,喝问道:“那你想如何,便是砸了州衙你又能如何?”
是啊,砸了蔡州府又能怎样?与这些人又有什么好处?
听了乐天的话,众多厢军士卒面面相觑、
“我等来州衙是讨个说法的!”就在一众厢军士卒沉默不语时,一个士卒叫道:“我们这些兵伇常年出的是牛马力,然而吃食却连糟糠都不如,特别是这段时日伙食尽是霉烂的谷物,官府难道不当我们厢军士卒是人么?”
“军粮却是都被官老爷中饱私囊了!”
“州衙欺人太甚!”
“难道不把我们当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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