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顺水推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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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怀宣背脊直直地坐在那，等候判决。

林殊喝口牛奶，叹了口气。

方怀宣认命地看着她：“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很难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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绷紧的神经松懈下来，长舒一口气，他揉揉睁得有些累的眼睛，轻笑：“还有呢？”

“我今天也可以呆在这儿吗？”林殊拍拍她的包，电脑也在里面。

方怀宣瞪着她：“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明明现在该分手不是吗？她回去她的家庭，他继续等着音信。

一步步刺激他的神经，反转他的悲观有什么用？他仍然不相信这后面会有关于他的结局。

“意思是，我今天想待在这儿——你家里，等你回来。”

方怀宣抓起外套，揽在肘弯，就要出门。

林殊坐在餐桌旁，注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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