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寂静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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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妥协么？

“你到底为什么……”后半句被咽进嘴里，因为林殊在摸着他衬衫的扣子和皮带。

被克制、发干的嗓音响起：“我自己来。”

林殊坐在矮桌上，和他面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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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怀宣知道，她正在一眨不眨眼地看着自己的动作。

林殊的感官一向敏锐，她有一个作家的直觉和天赋，对色彩、声音、气味、微不可察的细节极度敏感，她甚至能从自己脸部肌肉的变化看出他射了没有。

林殊过去很爱玩这个游戏，在方怀宣耳边低声说着即兴发挥的色情狂想，并且不许他用手去碰阴茎，用林殊的话说就是：“既然可以梦遗，那么光凭画面和声音也可以让你射吧？男人射精没那么复杂。”说这话的时候，还带着些令人费解的学究气。

方怀宣也没明白过来这到底是正常情趣还是某种怪癖？

林殊平稳的呼吸拂到他脸上：“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是不是就喜欢这么玩弄我？”

“怎么，你不愿意？对你来说很屈辱吗？”林殊很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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