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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人的时候会自慰吗?会想着谁?”
方怀宣被她问得发起怔来,这几年拼命忙碌为的是忘掉林殊,然而怀着欲望的夜晚,他怎么纾解?悔恨遗憾的时候,他又真的毫无怨怼吗?
方怀宣让她靠在肩上,去舔吻她仰起的下巴,抚过脖颈的曲线,让林殊背对着贴紧自己的胸口,剧烈的心跳算作回答。
“你知道我一直想你,才故意这么问的?”
方怀宣咬着林殊的耳垂肉,揉着她饱胀的乳房,另一只手穿过胁下探入她腿心。
熟练地分开两瓣在水下招摇的阴唇,摸到潜藏其中的肉核,他用手背指节和虎口划圈捻揉,权当报复,哑声说:“你是生下来就这么恶劣,还是遇见我才变得这么会欺负人?”
“所以你越露怯,我就越想虐待你。”人有欺软的本能。
“林殊,到底什么人才会跟你结婚?”他不知道这话刺不刺耳,只知道自己嫉妒得发狂,他怨怪林殊没有选择自己,不和他结婚。
“不是疯子就是傻子。”
他曾经既是个疯子也是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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