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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次做爱的时候,他提起自己做了结扎手术。
是为了讨她喜欢。
林殊明确表示过不愿怀孕,并且非常注意避孕,连方怀宣亲她一下作为前奏,她都要摸摸他口袋里有没有避孕套。
林殊听到这件事的反应很奇怪,她问:“你结扎是为了做爱的时候不戴套吗?”
“当然不是。”方怀宣否认,他是个医生,知道结扎之后仍要做几次精检,才能避孕。再说,林殊连手都不愿意直接碰他的阴茎,更不可能接受纳入式性交,但他每次还是戴着套,因为林殊会夸他爱干净。
他不敢想自己不戴套林殊还肯不肯碰他。
林殊马上推开他,同时膝盖抵着他的性器,方怀宣眼里立刻泛出恳求的泪光。
她支着头,侧卧的姿势像伦勃朗的《达娜厄》,被监禁在铜塔、提防着爱情,却早就发育成熟的达娜厄。
什么人能阻挡她轻轻的一招手?谁不会以为她在向自己发出召唤和邀请。
林殊掐着他的乳头,方怀宣抿着唇轻轻抚摸她光裸的后背,忍受着生理上的疼痛向她投诚,无声地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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