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他已经是男人了。
他把自己蜕变成女人,她也被逼推他迈向了男人行列。
为什么是她,不是别人。
夏寒紧紧地埋在她里面,极其反差的,他顶着一张像上帝遗留在人间的天使一样干净无害的容貌,却做着人类谴责之事。
长长的睫毛微微垂下,在他眼睑下留下一小片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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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体温微凉,在夏天触碰起来又说不出的舒服。赵阳阳深呼一口气,“什么时候开始的?”
“嗯?”
赵阳阳闭眼,将眼底的恐惧掩去,“什么时候开始杀人的?”
夏寒握着她的手,划过自己稍稍滚动的喉结,貌似不解地问:“为什么问这个?”
赵阳阳不说话,知道他在看自己,于是始终没有睁开眼。
“13岁。”不过他还是回答了。
13岁......这是一个什么概念,他杀了多少人?她不敢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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