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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允痕没有说话,只是慢慢拂去身上的烟灰。
十年前,十八岁的贺楼明与十八岁的清远在一起,他走了十年,他便十年来孑然一人,指间的烟被狠狠地摁灭,傅允痕眼中有些自嘲,端的是情深似海!
清远回到家,自家道侣在琴房,悠扬的琴声传来,阳光从他发梢眉间倾泻下来,一直流转到眸子里,他抱臂欣赏了一会,实在是没忍住从身后把人搂住,傅允痕,你弹的真好
自家道侣就是天资聪慧,学什么都快。
傅允痕轻轻笑了笑,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小片阴影,转头含住清远的唇,用唇舌缓缓地描摹,直到柔软唇上出现了殷红的颜色才把人放开,有多好?
他拖长了声音,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蛊惑意味。
清远还真是认真地想了想,沉吟了一会儿才开口,说不上来有多好,只是听你弹着就听不进去别人弹的。
傅允痕手指一顿,慢慢地垂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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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清远躺在床上,自家道侣熟门熟路地缩在他怀里,清远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他脊椎骨,傅允痕,你怎么像猫儿一样?
粘人的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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