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另一个重要的人,是你吗?步连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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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我是要做平平养父的人!顾山海理直气壮道。
步连城的神情瞬间有些哭笑不得。深藏在眼底的阴郁,一闪即逝。
钟秀,我在裴青晏的记忆中看到了。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不管这具身体是由谁的记忆主导。有一件事没有改变。
什么事?
对你的喜欢。
啊哈?顾山海莫名。
步连城轻笑。正是这种不懂感情的茫然,让他当年不敢僭越半分,生怕连朋友也做不成。可是从新身体记忆中,步连城读出钟秀唯独对裴程平态度和任何时候都不一样,绝不是父子之情。
但他不会去提点对方。挑明这种感情是不一样的。就算要让对方领悟爱是什么,也该是他步连城。
他叙说当年的事道:钟秀,自你逝去,我始终不愿相信顾钟秀是个短命鬼。哪怕参加了你的葬礼,亲眼看到你的棺材入土为安,埋进土里,我仍然不愿相信你已经离开。冥冥之中,我总觉得你会以其他方式,重新出现在我眼前,为此我等了四百年,画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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