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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青松故作不在意地坐在余桃身边,拿着信问:“谁给你写的啊?我怎么不知道你在京城认识一个姓章的人。”
余桃笑道:“是栓子。”
“栓子?”刘青松一愣,随即想了起来,“是二妮姐那个大的孩子。”
刘青松常年不回家,对刘二妮记忆倒很深刻,当初余桃答应来随军,还是因为二妮姐的事情呢。
说起来,二妮已经离世大半年了。
她是个可怜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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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青松叹息道:“栓子跟着刘二柱去京城了,现在怎么样了?”
说着,刘青松拿起栓子写给余桃的信看。
余桃笑道:“这个孩子走之前把我说的话听进去了。”
说着余桃吃了一口饭,又道:“栓子一去北京,他那个后妈就开始磋磨他,二柱也对他不好。”
“从泥里长出来的孩子有自己的生存之道,栓子把刘二柱和他后妈一起逼死二妮的事吆喝出来,说要去人民广场告刘二柱,弄得厂长不得不出面解决他和翠翠的生存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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