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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
隔了好久,他才听见喻迟笙开口:“说什么都行,只要你说的我都听。”
她明明像呢喃自语,但却很真诚:“我一向是个合格的倾听者。”
电影时长一小时二十分,他也就真说起他那些琐事整整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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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他滞留法国,不回明城的理由,说起他可怜的画家母亲,说起《存在》的那朵红蔷薇。
最后电影黑幕,彻底结束。
他发现喻迟笙早已靠在他肩上睡着,不知道她这个合格的倾听者到底听进去多少,但他发觉他并不在意这些。
喻迟笙睡相很好,却总爱抓着她身边的东西入睡。她紧攥着他的手,怎么也不肯放开。
他瞧着她睡梦中戒备的表情不由笑出声来。
此时,喻迟笙却像是听到他的笑声,惺忪地睁开眼来看他。
房间里暗着,电影屏幕也无光,沙发边上壁灯柔柔地打在她面上,她眼睛像是这夜里独有的光源,诱人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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