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碰瓷。
严墨淡然一笑,仿若没有听到严北的那句嘀咕,视线移到不时疑惑看向他们这边的木果身上,木果,我屋内需要再添置一张卧榻,有劳了。
到现在大家似乎忘了给严墨做个自我介绍,当然也忘了让严墨做个自我介绍,不过彼此的名字,从彼此交流对话中都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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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墨说话的语气简直比司徒院长严肃时还更显威严气势,客气的话语听在木果耳中更像是上位者在下达命令。很意外的是,木果却没有感觉到反感和不舒服,呐呐的点头,嗯,木果等下就去安排。
木果是个行动派,说等下,其实马上就起身去安排了。走出一段距离后,他才反应过来,为何要在屋里多加一张床,难道还有人要过来,木果带着这样的疑惑做事去了。
屋里多加一张床,严北阴恻恻的冷笑,伸手在男人腰腹的肌肉上拧了一下,他什么时候说过要换屋睡,怎么失忆了,霸道独断的性子依旧改不了了。
等小少年拧了有一会儿,察觉到对方的手要抽开时,严墨伸手一把擒住那只小手,还不待他说话,小少年已经先梗着脖子奶凶奶凶的恐吓道:怎么,就拧你了,怎么,难道你还想拧回来,或者你还想打我?
拧人的动作只是下意识而为,做完后心里舒坦了,严北才开始后怕。男人还是那个男人,可是禁不住男人失忆了,男人本来就是锱铢必报的性子,而且他虽然不知道男人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不过他知道男人的修为已经全然恢复,一个暴怒没控制好夷平这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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