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无知者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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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素霖眯眼，“说实话，像你这样的哨兵，原本是前途无量的，你却主动惹上左恩那样一个麻烦。”

赖原：“所以我想来解决一点麻烦。”

戚素霖：“代价可是很高的。”

赖原：“我来付。”

戚素霖靠着椅背，因他的话沉默了良久，问：“你想要什么？”

“让赖原留在哨兵学院，给他一间能长住的封闭房。”

“你能给什么？”

“那要看您想要什么。”

戚素霖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说：“如果是要你为一区军部服务呢？就……十年吧，你知道，我们这边总是有许多危险的任务，需要像你这样强大的哨兵处理，譬如处决失控者、捣毁虫窝之类的，真正愿意承担这些的人极为稀少，而且死亡率很高。”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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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原几乎没有犹豫，让戚素霖一时无言，这是个跟左恩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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