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毅寒看着宫啸玄这副笑的古怪的样子,心里头闪过一抹不详的预感,然就在他的人将没有任何反抗的宫啸玄压起来之时,也没有出现他所意料中的其他事情。微微松了一口气以后,宫毅寒便吩咐先将宫啸玄押去暗牢当中了。
宫啸玄的脸上依旧是一副十分惬意的模样,似乎他现在不是在被宫毅寒的人强行扣留下来,而是被送去哪里游玩一般,那脸上的神情甚至乎让那些个押送宫啸玄的暗卫们都不禁有些汗意,这摄政王又在玩什么骚把子?
没有懂宫啸玄究竟想要怎样,很快的便到了暗牢当中。那些个宫毅寒的暗卫直接将宫啸玄带到了暗牢最里头的牢房当中,将宫啸玄关押进去以后便大步离去。
黑乎乎的牢房被那顶部的小小通风口透进来的日光所照亮了些许,宫啸玄四处撇了一眼,地上用脏兮兮且有些饿发霉了的干草铺了一地,这里头看上去唯一稍稍干净些许的便是靠墙处的卧榻,上面铺着带灰的竹席。
走过去将那竹席擦拭了一番以后,宫啸玄便惬意的卧在榻上,阖着眸子开始假寐了起来。
今日这鸿门宴以及被宫毅寒所强行扣留,这些个事情是在宫啸玄收到宫毅寒的信之时便已然意料到了的事情。他现在收复了苗疆作为根据地,宫毅寒若是和他硬碰硬的消耗下去的话,最后究竟谁能称王还是个未知数。
然若是在他回大燕皇宫之时被宫毅寒所强行扣留下来的话,那他在苗疆的那些个部下最多强行保下苗疆,且宫毅寒还能够拿他去威胁他的手下,不可谓是一步只赢不输的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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