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唇动了动,艰难的吐出两个字：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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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昊眼前的人变了，本身让秦玄烛转化成人就是他的一个尝试，结果面前的人果然不负他所望，抛开可以学习的宝术不说，他自身就可以借天之力自创宝术，秦玄烛身为前大道潮汐，天生最靠近天道，可以借天之力为己用。

如今石昊已经看到不下数百种前所未见的宝术，很有可能都是秦玄烛随意使出的。

“停——”石昊话音落下，眼前人的攻势却来不及收回，他刚准备接下这一招，然而那漫天的剑雨化作了缕缕冰霜洒落下来。

他被搂住腰身，随后摔在了水面上，秦玄烛抱着他，呼吸间隐有血腥味。

石昊喂给他一味宝药：“就算下不了手，还不知道躲？去外面别说你是我——”话语却匆匆止住。

“我是你什么？”秦玄烛闻言跪在他腿间，欺身而上，笑意吟吟，“怎么不说下去？我想听。”

他脸颊上一道被擦破的血口让他的面庞比往日看上去更显坚硬，他牵起石昊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我又不怕受伤，而且有夫君给我涂药，那该是多美的事……”

见石昊欲言又止，秦玄烛抱着他的腰，呼吸近在咫尺：“或者，是夫人？”

石昊的身体下意识往后仰，双手撑在身侧，最后还是倒在水面上，月明星稀，他突然想起秦玄烛的名字，玄烛，代指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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