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肿的雁形纹身,目光闪闪对自己充满笃定的说道:喻霄是离群的雁,江知禺就是他的四季如春。
当晚,沈珩被人扣住双手,一遍一遍地亲吻那一块皮肤,直至它变得泛红微肿,像是一朵被强制摧出诱人血色的妖花。
两人长时间没见,江知禺这次还是一如既往的发狠。沈珩痛得厉害,手臂攀上江知禺的脖子在他耳边低低叫了几声疼,软着嗓子求饶,但江知禺置若罔闻,用的力气反而只增不减。
沈珩最后是被人抱着回了卧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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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额头抵在江知禺温热的胸口,一头黑发随意凌乱搭在额前耳边,颀长的睫毛在脸上抖落出带着弧度的阴影,细白的皮肤在卧室澄明的冷光下显得有些脆弱。
去哪?
江知禺把人放回床上,换了件衣服的功夫就听见了些窸窸窣窣的动静,他转头,沈珩已经从床上坐起来自己套上了睡衣,看表情似乎还在难受,所以一时没有动弹。
去浴室。沈珩哑声回答了一句,他的腰和腿都酸痛的厉害,嗓子也干涩的像是有火在烧。
江知禺明白他什么意思,转身走到床边,用手背亲昵的蹭了蹭沈珩的脸:没事,不清理也没什么。
会生病的。沈珩的脸贴着江知禺的手背,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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