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冷肃,不可亲近的疏离气质。
像是一朵开在雪山上的明艳高岭之花,只有在江知禺面前,才会绽放出最绚烂,最迷人的色泽气息。
似乎是察觉到了身边投过来的目光,沈珩转头看向他,问道:怎么了?
即便车厢内灯光昏黄,沈珩的眼神却还是清亮,似有潋滟水光,像是要直瞧到人心底去。
向意生出了番偷看被发现的尴尬,他干笑一声:没什么,先前小江总吩咐过我要在这周之前将您的东西都搬过去,您看什么时候有时间?
这个周末吧。沈珩略微思索了一下,我的东西不多,应该很快就能搬完。
是啊,小江总那儿什么都有,日常生活用品什么的去买新的就好了。
嗯,好。沈珩答应一声。
向意将车头掉了个弯,沈珩看向车窗外,发现这条路距离江知禺家已经很近了,心情便不自觉的轻快起来。
您这也跟了他这么些年了,之前小江总还说了,要给您在城内买套房子呢,想想也是应该的,这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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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意自言自语说到这里,发现身边毫无回应,余光却瞥见沈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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