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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指尖隐约传来的丝丝疼意,像扎了根很深的刺拔不出来,又不能放任不管。程兰欢痛恨自己这种莫名其妙的圣母心,她曾经因为过于随心所欲,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那今天这样做又是为什么呢?留给她思考的时间很有限,等思绪捋清楚些时,身体已经先一步遵从本能掏出手机给林婧拨通电话。
“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家了……嗯包帮我拿到店里吧,好的,明天见,我没事,嗯拜拜。”
包房内昏暗迷离,随着音响里重低音的释放,墙壁上的镜面倒影似乎也在微微震动,屋顶中央水晶灯斑斓的倒影如星光散落在墨绿色丝绒沙发上,映出奢华的暗调。
桌上摆满了晶莹剔透的高脚杯,杯中的香槟泛着金色的光泽,冰块在琥珀色的威士忌中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几瓶名贵的酒瓶随意地斜靠在银质的冰桶旁,瓶身上的标签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耀眼。
林太太手腕上价值不菲的钻石手链折射出冷冽的色彩,边笑边和身侧人亲昵的低声耳语。桌上散落着扑克牌和不少枚筹码,显然这里刚刚结束一场豪赌。
蒋飞被两个保镖摁着跪在地板中央,低着头姿态卑微,像在认错,又像是在讨好,西装皱褶,领带松散,黑色衬衫领口被扯开两粒纽扣,暴露出曾经被世家教养包裹的精致锁骨,由于发烧,额头上渗出超乎应有的细密汗珠,显然已经在这里跪了有段时间。周围的人们似乎对此见怪不怪,依旧谈笑风生,仿佛他只是这场狂欢中的一个微不足道的点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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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三少也有今天?"粗粝的笑声刺破背景音乐,穿鳄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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