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瞧魏然挪到床边,才温柔劝阻,“在床上好好躺着,不必多礼。”
“你如今身子金贵,罚自然是免了。”戚游在一旁坐下来,口吻十分温和,“只是错不可抵消,便由教导你的侍官代为受过吧。”
在侍奴惊恐的目光中,一青衣侍人柳筝被堵了嘴压进来,就在满屋人眼皮子底下开始行刑。
行刑之人手段老辣,揣摩着殿监的心思,扬起实木灌银的杖木,下手就是奔着把人打死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杖落在身上的声音很闷,受刑之人却明显挨不住,不过五杖下去,他喉间几欲泣血的悲鸣便只剩奄奄气息,显然是活不成了。
戚游吹开茶汤面上的浮沫,没喝,“怎么哭了?你和这位侍官有交情?”
魏然死死捂着嘴以免惊叫出声,被戚游这么一提才发觉自己在流泪。
侍奴是殿主的物件,绝不允许有暗地往来、私相授受之举。
魏然不敢和这罪名沾上一点边,更不敢违反命令下床,在原处调整成五体投地的卑微姿态,“殿监明鉴,贱奴绝无私相授受之举!”
戚游淡淡地看着,也不叫起。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8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