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燎泡还是我给你包扎的呢。
容悦神情哀伤的闭上眼,依稀还能回想长公主那想要杀了自己的眼神低低应:嗯。
你就一个嗯啊?岳月不满的哼了声,算了,你现在是病人,我不跟你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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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也不见容悦吭声,岳月探头张望才发现容悦眼角闪着泪光,心间不由得又气又心疼。
长公主说无情也是真的无情,明明知道容悦病了,甚至都派齐大夫来诊治,可就是不来看看容悦。
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实在不行你就骂几句,这样心里也舒服些不是。岳月最是受不得容悦闷葫芦的性子嘀咕了一大串,也不见回应半句,气的心里直冒火愤然身念叨,臭倔驴,你活该!
说罢,岳月便离了屋。
脚步声渐远时,容悦缓缓睁开眼看了看手背的纱布,眼眸里的难堪不忍迅速晕染开来。
这些小伤对于从军多年的容悦根本算不得什么,真正伤容悦的是长公主那疏离冷漠的眼神。
这般休息一段时日,容悦虽然病情好转,可整个人却郁郁寡欢。
平日里岳月几句话就能气的容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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