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似乎在找什么,却始终没找到。他像是发脾气的小孩,松开米若昧的下巴,将她推倒在床上。他想要表现的从容不迫,但是米若昧的沉默助长了愤怒的火焰,使他的行动越发急促粗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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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和她之间当然是清白的。大哥是彻头彻尾的正人君子,将圣人言刻进脑袋里的人,要是真的和她私通,恐怕他会在那之前以死谢罪。米若昧,是另一个正人君子,永远光明磊落,永远不卑不亢,永远不会屈服于他。
但是,事实和疑虑向来共存。
他终于褪去米若昧的裙子,又解开自己的裤子,抚弄几下阳物,那物便精神抖擞地竖直硬挺。卢咸空叼住她的脖颈,径直对准进去。六年的夫妻生活让他闭着眼睛都知道怎么进去。
在他的记忆里,米若昧很少是湿的,所以他并不以为意。开始的摩擦引起的些许疼痛到后面都会变成欢愉。卢咸空专注地找寻那个令她兴奋的点。
他像猫,米若昧想。公猫发情便会叼着母猫的脖颈,强制地插入,自顾自地爽快。
床榻吱呀,纱帘抖动。米若昧觉得没必要和自己过不去,于是努力沉浸到这场突如其来的欢爱中,手刚刚摸到卢咸空的背部,他便吃了药似的加大力气。
那天她没哭,而是和卢咸空打了一架。米若昧力气没有同龄男孩大,但是她会找对方弱点。卢咸空也精得很,吃了几次痛后和就学会了防护弱点。两人这一仗不分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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