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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打算继续照顾他了。”
米若昧愣住,看着他的侧颜,“为什么?”
“卢咸空告诉了我谈先生和你之间发生的事情,我无法不介怀。况且他也不需要我的照顾。你做的越多,他便越发愧疚难当。”卢半岭低声道。
米若昧浅浅叹气,“先生也是不得已。”
一年多过去,米若昧已经在项府闷白了皮肤,快要变成和项抱朴同款的苍白。
项抱朴不再满足于她帮他简简单单地手淫,他想要亲吻,想要触摸皮肤,想要更多在米若昧看来是欺辱的事情。孔子说,可杀而不可辱。以前她觉得孔子说错了,活下去比什么都好,活下去才有希望。现在,米若昧郁郁地眺望天空,希望如光的箭矢射向远处。
如果项抱朴是正常人,米若昧或许就顺从了,也可能一死了之。但是项抱朴对她而言是个极其任性狂躁的孩子,青年的身躯促使他做出大脑无法理解的事情,使他既困惑又好奇。米若昧不能违背良心和一个孩子做出那等事情,也不能割舍活下去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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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尽可能不动声色地逃避项抱朴的逾越行为。米若昧恨那个引诱项抱朴的丫鬟。
天空显露出寂寥的颜色,仿佛套上了冬日的外衣。冬天来得格外的快,又好像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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