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几步,又道。
“毕竟这事太离奇了,恐怕茶楼话本也不过如此。
但仔细想想,冠军侯府当年同国舅府定亲,就是国舅爷一厢情愿,单哲为此还被打了一顿。
后来就去了军营,在外征战。
但侯府出事之后,单哲回来,为侯府洗刷冤屈,正是春风得意之时。
金雀郡主的丈夫却突然暴毙,国舅立刻以两家原本有亲,请母后赐婚。
冠军侯半点儿没反对,这本就很奇怪。
之后,冠军侯对新寡之身的郡主更是言听计从。
若不是,您感念单家只有冠军侯一条血脉,没有准许冠军侯返回边塞。
如今说不定边塞大军是冠军侯掌管,还是听命金雀郡主,听命国舅府了!”
这最后一句话,就像惊雷,砸的皇帝脑子里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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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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