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床,都醉成这样还这么睡不老实。
“不刷牙不洗脚哪有你这么臭烘烘的Omega,下次去客房睡吧你。”她一边嘟囔着一边扯过被子给季匀盖得严严实实。季匀被她包得像个蛹,胖乎乎的,只露了一个脑袋在外面,怪可爱的。傅为坊侧躺在床上这么盯了他半天才支起上半身凑到季匀脑袋旁,她凑近季匀的脸侧嗅了嗅,栀子花香依旧,只是多了一些旖旎的酒味儿,“还是挺香的。”她声音细微道。
她就这么手撑在季匀枕头上在他脸不到一个手掌的距离盯着他,目光从他的眉间沿着鼻梁往下,她小声的诶了一声撑起身体从床头柜上拿来自己手机,按到摄像头,镜头里就出现季匀的脸,一只手出现在镜头里,那只手两根手指捏住了Omega的鼻子,镜头外一声轻笑,随即两指捏住了Omega的嘴,Omega的嘴像金鱼一样嘟着仿佛下一秒就能吐出泡泡来。
镜头外的笑声大了一些,季匀似乎是被惊扰了美梦眉头微微皱起,鼻间流出不满的哼哼,傅为坊笑着关了手机“好了好了,不闹你了。”她把手机放回床头柜上拍了拍季匀身上的被子,“晚安。”
看电影醉酒这件事傅为坊和季匀谁都没有提起,季匀大概是喝断片了不记得后面的事儿,而傅为坊则是默默的希望他能记不得那后面那一段可以称得上是叫做荒谬的东西。她和季匀相处得越来越融洽,甚至还能肩并肩出门逛街,这种事本该是他俩从小到大习以为常的事儿,但是他俩是不平常的青梅竹马,在结婚之前,居然连肩并肩一起逛街都没有过,傅为坊突然觉得好可惜,然而这种可惜她想了很久都没想明白可惜在哪里。
傅为坊婚后就没再去过酒吧了,一是她工作忙,二是家里有个季匀,和季匀玩比在酒吧好玩,这是傅为坊近期总结出的大道理,“跨年夜出来老地方喝酒啊。”电话里李林在那边大嗓门的喊着,李林是傅为坊的狐朋狗友,傅为坊把跟她喝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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