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蒸米饭他还是会的,做好了再走吧,他想。
浓烈的信息素靠近令他无法忽视,转过身,傅为坊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厨房门口抱着双臂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盯着他,那目光可怕又直接,只一眼,季匀好似被那目光烫着了般转过了脸只在意自己面前被火煮沸的汤上,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他?他做错了什么呢?
他垂在一侧的手指蜷了蜷,只觉得舌根都开始变得微微苦涩。明明说是来拿东西却直接进了厨房,她从来搞不懂季匀这个人,就好像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答应和自己结婚一样,她从来没有明白过。
傅为坊靠着门站着,而她的脑中却是两种极限的撕扯,这是你的竹马傅为坊,这是季匀,他是Omega,他是医生怎会不知道Alpha易感期代表着什么,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将季匀从头到脚一寸一寸地用眼睛抚摸,是的,此刻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有多么渴望这个Omega,可是这是季匀。
“你知不知道一个Omega呆在一个处于易感期的Alpha身边是什么后果?”她声音有些沙哑,其中不乏带着警告意味。季匀没有说话也没有转身看他。而是专心着火上的汤。
“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默认你想和我上床。”她没有质问,而是平淡地陈述着这句话。厨房里一时安静,只剩汤被熬煮得咕噜咕噜的声音,许久,季匀还是没有回答她,傅为坊无奈地笑了笑,季匀啊季匀。
“算了,你走吧,我自己会做。”她看着季匀动了,他关掉了火,洗干净了手,直直朝她走来,要离开必然经过门口,傅为坊后退了一些要给他让出路来,只见他越来越近,好想抱他,意识到自己这个可怕的念头时傅为坊咬紧了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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