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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谣看见的是个女人。
容寒尽看见的却是个男人。
应千雪没有把握像齐怀菘打晕重谣一样打晕容寒尽,于是他只能倒退,“容寒尽!你干嘛!”
容寒尽充耳不闻,他只能看见眼前的人,眼角泛红,目露春意。
往前走和往后走是两条路。
齐怀菘只见前面的人说了两句话,便忽然不见了,他心里咯噔一声,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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