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的兽心病狂,才会干出这些的事来,若是这样的人还能稳坐在国公的位置上,那这临渊便真的没救了!”
另一人附和道:“所以,我们为了让临渊变的更好,才会加入暗墨阁的!那位公主必不会让我等失望!”
为首的那人叹道:“我们先同杜大叔回去吧!再多带些人来,将这些可怜人都葬了吧!”
几人不谋而合,返回了杜大叔的马车旁!此时杜大叔已经为那个幸存的孩子包扎好了,并上了药,无名大夫的药可以为这孩子续上几天,至于有没有救,得让无名大夫亲眼看了才知道!
杜渔见这六人一回来,都垂头丧气的,便问道:“怎么了,一个个都这副模样!”
为首那人叹道:“那边还有许多同这些孩子一样的麻袋!”
杜渔闻言一怔,惊吓到连嘴巴都忘了合上,他微微叹道:“想做什么就去吧!小心些莫要让临渊城里的放人发现!”
那六人点头,翻身上马,一骑绝尘……
杜渔心中有什么东西压着,他的临渊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杜渔算了算,这一切的改变都在安临十七年与熙宁元年之间,自先帝驾崩后,临渊的子民,便无人在护了!
杜渔咬着牙,狠狠道:“临渊帝贺恒,是个什么东西,以为自己姓贺,就配坐上这位子吗?连这般罄竹难书的臣子,都还留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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