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应,何况是波列夫这样的窃国贼。
你隔着数道栏杆,看着波列夫的眼睛,问他,“你想赌吗?”
在波列夫执行死刑的前一天,前线兵源不足,皇室开始释放监狱的犯人充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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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波列夫本该执行死刑那天的清晨,他被救走了。
你来不及思考波列夫的下落。城中最有名望的公爵的府邸起了一场大火,浓烟席卷一切,比海啸还要可怕。你也终于不用再为无法戴上项链去赴宴而难过,华丽的马车、奢靡的宴会、醉生梦死的贵族……仿佛都在火焰里烧成灰烬。
波列夫踏着飞灰和破损的王旗走来。他帽徽上陌生的图腾,提醒着你,你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连首都都已陷落。
你试图坦然地接受命运,绑起来的双手仍紧张地交握,你看着波列夫在你面前蹲下来,和你平视。
波列夫脱下军帽,放在一旁。他靠近你,你歪过头躲开他,而他只是咬住了你露在嘴巴外的手帕。他距离你很近,近到你发现他的瞳色在眼睫的阴影下似乎加深了,像一片深绿色的沼泽。
你的眼神只在沼泽上轻轻一点,便被拖拽住不断深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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