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的宫人很多,但却隔一段距离。他们两个人不说话,便静得好像只有他们两个人一样——一如十几年前的那个夜晚。
皇长孙楚晟新婚,热闹了一日的王府终于都静了下来。白天热闹,母亲便交待楚奕央不要乱跑,以免不慎冲撞了什么坏了新婚大典就不好了。等一切都静了下来,楚奕央就偷偷带上一些鱼肉想到后花苑去喂那里的野猫。夜很静,还有一点冷,他一边埋怨着自己忘了披件外披出来,一边又因为路太黑有些害怕,尤其是小竹林那里,他都是咬着牙跑着过去的。路过锦鲤池,却意外见到有人坐在池边的石头上,吓得楚奕央想赶紧走开,突然他听到了抽泣的声音,以为是哪个奴婢犯错受了责罚,想过去安抚几句。当人转过身来,楚奕央才发现她是王兄嫂嫂的姐姐,好心问她是不是迷路了,不料却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昔日,他只是不受待见的宁王次子。可他继位为帝后,容娉婷依然气势逼人,并不把他放在眼里。明明从前便看不起他的,可……弘正二年洪灾肆虐,楚奕央亲自向容氏借钱借粮,谈妥了偿补后,容娉婷却脱衣脱鞋,横卧于书案上来了那么一出“以色诱君”的戏码——
“昔日的小世子竟长得这般高大俊逸。”她看着他,桃花眼里春水漫漫,红唇微启,双颊绯红,一副撩人爱欲的模样,“妾只求要陛下一次。陛下能满足妾吗?”她的声音像媚药,听得人全身酥麻。
楚奕央垂睫看地,声音清冷:“容家主自重。”
容娉婷脸色一沉,旋即又起身下了书案,轻盈地一步上前,上手就是要脱楚奕央的衣服,“陛下害羞?那么让妾来吧。”又是笑得妖媚。
“住手!”楚奕央发誓那是他这辈子最惊恐的一刻,“住手!”他吓得连退了好几步,可却还是被容娉婷摸了好几手,衣襟大敞露出胸膛,楚奕央只得出手钳住她的双腕。
“咦,陛下弄疼人家了。”她又是一声娇嗔。
她的肌肤柔滑细腻,可楚奕央总觉得摸了蛇一样恶心,慌地撒开了手,定了定心神,正欲告辞,“容家主——”
容娉婷却一只手摸向他身下——
这是楚奕央这辈子最耻辱的一刻!
他猛地推开容娉婷,全身像被毒蛇爬过一样,一股恶心之感猛然翻涌,终是抑制不住“哇”地一口吐了出来。
容娉婷显然也被吓到了,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愣愣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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