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不希望她总想着女使本份,一味千依百顺。她愈是表达自己的想法,就代表她愈是模糊了女使和主家之间的界线,他喜欢她这样,荷包的花样也是、不给喝酒的事也是。
「知道了,酒不是好东西,不喝也罢。」萧子逸笑咪咪的:「这些我都听你的,你又要忙射堂又要忙绣房又要绣荷包又要做夜宵,可别累坏了自己。」
「既这么说那夜宵别吃了吧。」
「不行,」萧子逸任性得很:「我要荷包也要夜宵,每天在射堂也要看到你才可以,你若真累了我就要赵管家撤掉你绣堂的工作就是。」
「哪能呢?年前这么忙,而且也不好让春喜自己一个人在绣房帮手,」香词想想还是觉得不妥:「横竖过完年就好了,再累也就这一个月时间。」
「这个月我们俩少不得都辛苦些,」萧子逸揣想着:「过完了年找一天我们大伙儿一起游西湖去。」
「嗯,」想到游湖寄畅的景象,香词笑了:「到时我和春喜做些点心带着。」
「这倒不用忙,朱大头他家在西湖边就有个饭馆,我们也可以在湖边租艘画舫游湖,」萧子逸悠然道:「你到时安心跟着我就行,什么事都不用做,我带着你好好玩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