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红药这几日没在西湖边伴客,也没人知道她去了哪。」
萧子逸目光森冷:「知道那日那个姓曾的酒客是谁么?」
丁詮一叹:「这个倒是帮你问出来了,不过知道了只怕也无济于事。」
萧子逸冷笑:「怎么?他是当今皇上的亲儿子?」
「只怕也差不离了。」丁詮苦笑:「他叫曾敬,是曾覿的义子。」
朱选和张定闻言也皱起眉头。
「你说的不会是那个天子门客曾覿吧,」朱选瞪大眼睛:「那个太子伴读,年初才被升官的曾覿?」
「这人无才无德,偏偏很得今上信任,之前朝中许多大臣上表諫諍,好不容易把他赶出临安,去年六月陈相罢相,今上又把这人调回来了,年初就升为承宣使。」张定叹道:「自他回京,天子封赏无数,那些附势趋炎的小人几乎都走他的门路,如果这个曾敬是曾覿的义子,只怕真不好办。」
「难办也得勉力而为。」萧子逸沉声道:「香词不能白受这欺侮。」
「所以我欣赏你。」朱选笑了:「男人大丈夫哪能坐视自己的女人受这个气?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你就说,我也勉力为之。」
丁詮道:「换成是我也忍不下这口气,你若要告官别客气,我也有门路。」
张定却摇摇头:「如果真是曾覿的义子,我们能帮的只怕有限,我想不如先去找浮翠园的老闆娘,再找到那个红药,摸清事情的原委再说。」
「我也这么想,」萧子逸沉吟道:「得先找到红药,弄清来龙去脉才行。」
四人又谈了好一会,朱选三人才告辞离开。送走了三个好友,萧子逸回到坐忘阁,把三人调查到的消息全说与香词知晓。
「曾覿的义子?」香词皱起眉头,沉吟许久:「我看这事算了吧,曾覿权势滔天,我只怕你惹上麻烦。」
萧子逸惊讶了:「怎么你也知道曾覿?」
香词轻叹道:「当年陆大人会被外放到建康府就是因为进言曾覿、龙大渊结党滥权,迷惑圣心。多少年过去了,陆大人还在颠沛流离,这人虽也曾被弹劾外放却始终不倒,他仗着圣宠不衰呼风唤雨,真和这人槓上,我们绝讨不了好的。」
萧子逸的心神却只放在自己在意的部分,开心笑道:「你在担心我?」
说着一双手又搂将上来。
香词嗔道:「和你说正经事呢,就动手动脚的。」
「我这也是正经事啊……」
「你别乱摸,」香词红着脸:「民不与官斗,横竖当日有惊无险,我现下也没事,这人咱们避之则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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