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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的让杜飞觉得去敲门是个很危险的举动。他只好使出自己最擅长的绝技,这可不是一天练就的,很小时候他就能翻过一人多高的院墙溜出去玩。再大点,父亲拿起家法棍的时候他总是能两三下从家里跑出来,让武艺高强的父亲也叹为观止不懂轻功。
没有鲜血,没有尸体。没有想象中的一片狼藉。整洁的院内亮着几盏淡淡的油灯,一切都是这么淡然,这么平静。他甚至听到有人在打鼾。鼾声此起彼伏,好像正在嘲笑某个神经紧张的人。看来是自己多想了……那几个人也许是迷路结伴而行的瞎子。但他们那诡异的笑容让杜飞想起来就毛骨悚然。既然来了,那就一不做二不休,看看那盒子里究竟卖的什么关子。
老道长的屋子在道观的最深处。屋子里亮着灯。杜飞正在观望,突然听到屋里有人说:“别在外边晃悠了!小子!”
得,穿帮了。那就进去吧,看样子不会有什么事。大不了就说我喜欢夜里拜神,或者梦游至此,能把我怎么地?杜飞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怪的是,屋里没有人。
他强忍住心慌:“道长啊,看你一把年纪,还喜欢跟我们小孩子一样玩躲猫猫啊?”
没人回答。只有窗外的槐树在放肆的飘舞着。
“我东西忘在观里了,回来拿。”杜飞临时又想到一个更好的借口。随即他又觉得有什么不对头:老道长的声音什么时候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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