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一耳光:“你欺负他了?”
余洲抓住鱼干,把它贴在脸上,眼泪沾湿了鱼干的骨头。
鱼干茫然无措,先是害羞,渐渐害怕:“干嘛呀!吓死鱼家了!”
在雾角镇的大海里,余洲见过安流的骨骸。蓝色的水母从它空洞的眼窝中钻出来,余洲那时并不知道,安流怎样失去了自己的双眼。他亲吻鱼干,含糊地道谢。鱼干在他手掌里摊开四鳍,想尖叫“流氓”,又本能地觉得不合适。
“你要对鱼家负责。”鱼干嘀咕,“鱼干不是谁都能亲的,鱼家很清白,鱼家只想跟漂亮鱼鱼来往……”
樊醒拎起它,做出要亲的样子,鱼干吓得浑身一凛,吼得惊天动地:“滚!!!”
樊醒的笑声震动了岛屿和海洋的空气。余洲也随他笑起来。季春月和文锋以为出了什么意外,匆匆跑过来。坐在樊醒的怀中,余洲可以坦然面对眼前的父母了。
与余洲眼神对上的时候,樊醒听见余洲对自己说:铜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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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醒:“什么?”
余洲按着他的手,不肯解释。
衣服还在马车上,马车与柳英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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