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一大片,不顾身下快要登顶的快感,颤抖着要下来。
史艳文把他顺到床上,称得上是百依百顺,他像安慰小动物一样,用脸颊去蹭俏如来的头发,“怎么了?”
“没有。”俏如来羞耻得偏开头,不自觉地伸手照顾自己身下冷落已久的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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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艳文眸光一暗,握住了他的手腕,反手扣在头顶,“精忠,你不是要看着爸爸吗?”
“啊!”身下楔入一根火热的性器,俏如来恐惧地感觉到它比看到时膨胀得更大,温度更高,他一点一点看向自己的小腹,那里突出了一个弧度,而且还在变得更明显。
顶到这个深度,已经超过了性爱的舒适,几乎称得上是惩戒了,可是他做错了什么?俏如来大脑一片浆糊,他被父亲操得不能思考了。
“不,不。”俏如来说不出完整的字句,连吐出的舌尖都无力收回,被撞得一下一下往前耸动,他极力后仰,想要获得自由的空间,连带着双眼都在往上翻,脸上泛着情潮的嫣红,露出的眼白里掺杂着血丝,下体早已通红一片,但即便这么难受,他还是射了,可怜的性器断断续续吐出白色的浊液,和腿根处的汗水、润滑液和少量的血液混得一片狼藉。
在床上更加方便上位者动作,史艳文不再顾忌,扣着孩子的双手,剥夺他一切挣扎的余地,用代表父亲的阴茎,施与至高无上的责罚,他吻过孩子的乳尖,吮着那片软肉,颤得像灌满风的旗帜,它一挥,他便兵临城下,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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