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隐喻,但俏如来神色如常,他实在捕捉不到什么端倪。
于是他把手放下了。
父亲把他的手放下了。
俏如来闭了闭眼,忍着生理期身上的种种不适,忽而觉得裹胸有点紧了,箍得他喘不上气。
短短的路,两个人。悬丝般的心跳。
进了家门,史艳文去做晚饭,俏如来先去洗澡。
他从来不管生理期能不能洗澡的禁忌,每天都要洗,雷打不动,对他而言,平时和生理期的区别只是一个站在水里洗,一个站在血里洗。
一件件把衣服脱了留在外间,最后解开裹胸,俏如来从来不照镜子,只在正式洗沐时才草草带过。
然而每次感受到那里的弧度,俏如来都会克制不住地想:他和女孩子一样吗,女孩子会做到的事他都能做吗?那他以后也会有孩子吗?如果有了孩子……那他是不是就可以真正理解父亲了呢?那个未知的生命又属于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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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见过他的长辈、与父亲熟知的长辈都说他是最像父亲的孩子,如果不是出于礼节,俏如来真的很想一个个去问:我和父亲哪里像?为什么会这样觉得?父亲也这样认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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