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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无情时,负人最狠,女子痴情时,感人最深。
张秀杰低头望着自己的双手,哽咽道:“其实都怪我,是我护不住爹娘,我是个孬种,这会儿手还在颤抖,握不稳剑,更不敢对那帮人拔剑。”
张语堂轻轻一笑,眼神慈祥,摸了摸儿子的脑袋,“有爹在,天塌下来都该爹第一个扛着。秀杰,咱们江湖人啊,尤其是练剑,总不可能谁都是剑术大师,更不能奢望什么剑仙,不做亏心事就足够,不怕鬼敲门。”
“嘿,这些焚香阁焚香士也算是江湖上所谓的神仙了,被神仙敲门讨债,我跟你娘走得不冤枉,你虽说快要到及冠的年头了,可也不用太过自责,更别一心想着报仇,人吃土一辈子,土吃人一回,爹娘这二十几年,都是赚的,再说还有了你,都赚到姥姥家喽,你要是在爹娘走后,活得钻牛角尖,爹娘在下边才不安心。”
情之所钟,皆可以死,不只有男女私情。
张语堂接着道:“爹是粗人,这辈子只会打铁铸剑,也没教你什么为人处世的道理,说不来半句金玉良言,但有一件事你要牢记,世上有心无力的事情太多了,做人不能把自己活活憋死,那才是真的枉费投胎来世上走一遭。”
世事无奈人无奈,能说之时不想说,想说之时已是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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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活一世,成年以后不论是苦是福,那都怨不得天地父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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