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偏此道不成儒,佛离此道不算佛,仙差此道不登仙。无论三教,只要常行阴德,忠孝信诚,全于人道,离大道便不远矣。”
道士微笑道:“君子不立危墙下,这是两千年前张夫子所言,你父亲能有这等眼光魄力,已算不易。贫道窃以为人能修正身心,聚真精真神,自可孕育大才大德。至于根柢何在,是在儒家那边,是释门那边,还是贫道所在的道教这边,倒也无关痛痒。”
“不过道教既然以道字带头,不管百年千年,后人说起,终归占了先天优势。至于那张夫子门生编撰而成的圣贤书,可算是道理讲尽,但书生气难免重了,订了规矩是好事,也树起了樊笼。夫子圣贤,毋庸置疑,仰之弥高,可再高的门户,也有门户之见,若能早生两千年,贫道倒要去面对面斗胆说上一句:夫子以为孟浪之言,而我以为妙道之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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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周语嫣与老妇人,连其余焚香阁人士都呆若木鸡。
这道士瞧着撑死了才到四十不惑之年,口气倒是能把天地都塞入嘴中!
夫子两千年前已将道理说尽,这道士今日却把话说得差不多没余地了。
周语嫣起身恭恭敬敬的施了个万福,不再言语,带头离去。
走出一段距离后,她下意识转头望去,那武功应该一般言谈却吓人的道人仍然没有动静。
等到众人远去,中年道士手腕一抖,鱼线拖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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