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上的牙印还是新鲜的,疼痛难忍。
“方禾筝,你属狗的?”
禾筝伸出舌尖将唇上的血腥味舔掉了,没底气的威胁着:“你再这样,我就告诉我哥哥了。”
脖颈和脸颊都痛的厉害,季平舟原先并不知道禾筝是这么个反叛的性格,还以为婚后她的刺都已经被拔掉。
没想到她只是将锋芒隐藏了起来,随时还能拿出来伤害别人。
“告诉他能怎么样,他还敢打我吗?”
说方陆北跟季平舟是同流合污也不冤枉他们。
一个是明面上的恶。
一个是暗地里的坏。
季平舟用舌尖抵了抵腮帮子,掐着禾筝的下巴不松手,在她凝视的目光下忽然欺身覆上去,她恐慌地闭上眼,预料中的气息并未抵达,反而是耳畔响起了他轻轻淡淡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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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电流。
丝丝密密,耐人寻味,令她耳朵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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