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他跟季平舟的情分也玩完了,别说什么哥们儿不哥们儿的,用这种手段促成他们离婚,实在太不地道。
挂了电话,郑琅才敢说话。
“你不要以为这事就是我一个人做的,我既然敢做,就说明舟舟家里边儿都是默许的。”
禾筝裹紧了羊毛质地的开衫,这衣服虽然昂贵,但她的皮肤并不适应这种面料,这会儿已经痒了起来。
“我知道,所以我没有说出去。”
这话才真真正正捏住了郑琅的命门。
从酒店离开,需要打车到季平舟说的医院。
季平舟的抓伤完全用不着去打针,可谁让人家命贵,平常磕了碰了都要紧张半天,禾筝半点比不了,走到门外就看到他的车,标志性的,很难不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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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站在门口,低头踢着地上的石头。
禾筝过去的晚,季平舟的不高兴是挂在脸上的,说话也有嘲讽的劲儿,“你是不是忘了我今天要打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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