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人身后,紧握着新买的透明雨伞,水滴在头顶和心里流成长河。他向因为陪床而几天未回的公寓走去。
令他们的经纪人Naoto重新打起精神的,是一封针对于大平的邀约。配音工作,一部不是十分卖座的法国爱情电影男三号的吹替。
大平不知道这个喜讯,他还在昏迷状态,尽管呼吸和心跳已经趋于平稳,预计三天左右就能拆掉管子。紫藤花哗啦哗啦地散落,藤蔓延伸至目之所及的尽头,喷射出胭脂色带着绿的荫蘖。将在一周后,通过手术摘除大平腹中尚未成形的胎儿,这是Naoto和与那城商议后的结果,白岩一言不发,在一旁抽着大平最喜欢的BckDevil。他原本很讨厌抽烟,讨厌这种行为也讨厌这股味道,更讨厌可能会遇上、毁掉自己精心经营的王子人设的无妄之灾。只是他急切渴望代替长睡的大平做些什么,代替他昏迷,代替他活着,或者代替他怀孕——这些都有些荒唐;抽支烟,是最简单易行的方法,而厌恶之情,在硕大无朋的、自我感动所交织而成的硬壳里,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白岩自知,反驳经纪人和队长的决定,无济于事。更难办的一点,如果按照内心的倾向,留下这个孩子的话,等同于违背了几个月前同样怀孕的自己的意愿——会影响组合活动。
但是,现在,哪里有什么组合活动呢。
排除以上的杞人忧天,医生也说过了,依照大平严重失血的身体条件,继续放任胎儿在羊水中安详地静置,胎儿只会胎死腹中。这是又一次令人沮丧的戛然而止,白岩觉得,有些事,一辈子经历一次,就够了。
可是又要亲眼目睹了。
他再次点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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