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普通青年,平视着自己,不卑不亢,亦不高高在上,“叫鹤房汐恩是吧,白鹤会报恩,我收留你过夜,你也要为我做些什么吧。”
鹤房无法反驳。
他先将绳子从榻榻米的底部掏过,瑠姫仰躺于上脱得只剩亵裤,不盈一握的一具身子,像刚出窑布满冰裂纹的细颈窄肚琉璃瓶,摸上去都会担心“咔”一声粉身碎骨。瑠姫要他把绳子从自己的胸、腹、大腿根绕过,然后勒紧。鹤房不忍,问他只绑住双手不好吗。
瑠姫轻叹,不再嘴硬,终于松了话头:“手腕痕迹容易消除,而这些细皮嫩肉的地方,痕迹会留到那人回来,我要向他证明,为了不和其他男人上床,我让人绑住了自己。”
瑠姫的尾音逐渐变小,变颤抖,变得像窗外雨滴一样行方不明,落入永寂的虚空,在无边黑暗中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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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撒谎,你才不是水性杨花,”鹤房手上用着力气,打了一个死结“我在戏台唱本里都没听过这样专情又贞烈的妓子,嗯,也没妓女。”
“我没撒谎……想和你做,是真的。你是第二个我想……的人。”
“又是第二个么。”
“……”
“我和你做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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