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从天窗扣下一桶浆糊,把他们的声带都黏住了。
时间停了很久,大概如同那日瑠姫徒步从城东南走回来那么久,脚心起了泡,离不开地面,每动一步都是钻心刺骨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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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鹤房终于说话了,嗓音除去性事所致的低沉暗哑,还有些瓮瓮的颤声“我想要瑠姫的心情不是说谎,但瑠姫是属于别人的。”
瑠姫听罢,苦涩地扯扯唇角,用力解开领子的系带。
“至少今日,属于你了。”
如果瑠姫没记错的话,自己房间里那根鹤房带来的柳条,枯萎了。
它完成了一个不那么情愿的使命,被人自顾自赋予生命力的夸赞,又被另一个人自顾自水培起来。它后来得到了反抗的机会,先剥掉了从头至尾所有枯黄叶片,再自根处开始,攀上了软烂而发臭的病态色彩,向人昭示着由自己掌握生命何时终止的决意。大内涂花瓶兀自立在窗台上,可能连它自己都忘记了,曾经被人视若珍宝捧在手心中,指尖摩挲浮雕茉莉花朵的纹理,像佐藤摩挲瑠姫的唇边痣。
衣衫尽褪的瑠姫抓来鹤房原本放在祥生腰侧的手,捏起一根指头点在自己的唇边痣上,他紧闭双眼回味着熟悉的触感,泛起暖洋洋的笑容,恬淡而平和。鹤房无措地抬着手,眼看自己的手指被瑠姫含入口中,在他看不见的湿濡温热的地方,嫩舌数着指纹的沟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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