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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生拽住鹤房的腰带拉近自己,咬着下嘴唇瞪着下垂眼,大拇指在鹤房拧起的眉头上刮骚:“做爱的时候叫我的名字,做梦的时候叫他的名字,天下哪儿有这么好的事儿,醒着睡着的便宜都让你占了。”
“请他来做什么?难道要他告诉你,从哪个门洞爬进我的梦里吗?”
祥生下巴朝瓷盆中劫后余生的金鱼点了点:“全部炖了,我们两人也吃不完呀。”
“怪兽,为什么要吃它们!”
“它们困在前院那几尺见方的小池塘里怪委屈的,又万不能放它们去没人喂食的河里,与其让它们憋死、饿死,不如一度一度加温,煮熟它们,让它们在不知不觉中消弭。”
金鱼可意识不到世事难料,生死无常,畅快游动的它们断然预知不到一劫过后又有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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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瑠姫见到一桌子金鱼刺身的时候,手心出了细密的冷汗。他夹起一块蘸了些青芥末,还没送进嘴里便剧烈咳嗽起来,祥生为他倒了杯茶,是熟悉的京都玉露,经过晴天雨天还保留着恰到好处的干湿度,香气一如往常,对面席地而坐的两人却是相貌陌生,如隔三秋。
瑠姫的七魂六魄,似乎在噩耗传来那天,跟着被天空收走的雨水去了极乐世界,不能归位。他攥着大腿上衣服的布料。弄出死褶,看上去是在斟酌用词,实际像是丧失了语言能力一般,张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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