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飒马想过无数次南方的夏日怎么样,是不是盖满龟背竹叶的小路曲径通幽,是不是抹香鲸会潜入清凉的水底受南海诸神庇佑,是不是青椰肉,能蘸着酱油下酒。
是不是拉住故人的脚步,让他一去不返,天地悠悠。
红郎说:“抱歉现在不能给你答案,等你结束了教师的工作,我们去南方开演唱会。”
自顾自离开,自顾自回来,又自顾自许诺将来。在这点上敬人气得冒火,他知道打是打不过的,但说教从不输人。飒马沏了一壶番茶,和阿多算着敬人推眼镜的次数慢慢品。
红郎就差下跪认错了,但在两个后辈面前总不能失了风度,直到敬人总结性陈词“既然来神崎家请罪了,我姑且暂时原谅你”,才说出那年被封印在心底的真相。
“事务所约我秘密谈话,红月不能再继续活动。”
“我不懂其中的资本运作,老爷家和神崎家,家大业大,都不好下手,所以从我开刀。”
“只有设计我主动离开,我们才能顺理成章解散。”
当主动背叛的定义更正为身不由己,就像将要击毁地球的小行星,改变了轨道,未伤家园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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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委屈、不甘和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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