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脸上却露出一丝复杂的笑意:“那你呢?你冒着那么大的风险, 独自去晚宴找祁为琛,难道不也是打算低三下四地求他放周斯复一马?”
“你有没有想过,你来求我,远比找他更管用。”
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时添眯起眼眸,忍不住颤了下肩膀:“找你?一个被列在海关通缉名单上,连真名都不敢用的逃犯?”
空气中响起“哐啷”一声巨响,季源霖当着他的面摔门而去。
听着季源霖急促的脚步声逐渐隐没在傍晚的虫鸣与树枝的风动中,时添在床前面无表情地静坐了一会,接着从胸腔内缓缓吐出了一口气,
翻转手掌摊开在膝前,他发现自己的掌心里全是汗。
好歹也曾和季源霖夫夫一场,离婚后,他才明白自己的这位前夫是个什么样的人——智商高,情商也不低,一个非常有经商头脑的科学家,拥有完美人设却极度自私的伪君子。
但正是因为过于自信,季源霖的行事风格才会变得激进而又莽撞,不达到目标誓不罢休。
只要抓住了季源霖的这个弱点,他就有了和这人周旋的余地。
如果他猜的没错,鱼儿很快就要上钩了。
--
再次醒来时,时添发现自己并没有和平常一样躺在卧室的大床上,而是靠在柔软的座椅前,双手被紧紧铐在了身后。
入目之处一片黑暗,眼睛也被人用黑布蒙了起来,但他仍从脚下的颠簸和周围的环境音判断,自己正坐在一辆行驶的车辆上。
右手臂的肱二头肌隐隐有些酸胀,看来是为了防止他反抗,季源霖又使阴招,趁他睡着以后给他注视镇静剂了。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