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继续演戏了,他对陶元道:你直说吧。
陶元:直到我提醒他,既然他的那枚暗红色储物戒指没有消失,说明峰主你还没死去。这样才唤回了他的理智,停止了杀戮。
不知为什么陆楚白的心口无比沉痛,本来以为他会是那个把郁子修从泥沼中拉出来那个人,没想到郁子修竟然越陷越深。
跟郁子修在一起的这些日子里,陆楚白竟然没有察觉到对方的痛苦,只知道郁子修身上多了冷然疏离感,原来他经历了这么多。
对于一个泯没人性的人来说,杀戮是泄愤。对一个有良知的人来说,杀戮意味着罪孽跟内疚。
仔细回想,陆楚白突然发现,他在修白居这么多天,从来没见过郁子修睡觉。
不管多晚郁子修总是坐着。他房间的灯盏彻夜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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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不想睡而是睡不着吧?
陆楚白听见自己的心仿佛裂开了一般,被拉扯得生疼,即墨桓,放了陶元跟白朝。
即墨桓墨绿色眼眸发亮:陆峰主,承认了?
哎!陆楚白长叹一口气,我必须回到神龙门,你有什么条件提出来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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